地下室里。

夜凌来到电脑面前，开机，输入密码。

修长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片刻后，电脑桌面出现一片雪花，让人看不清屏幕那端的画面。

夜凌深邃的眸光凝视着雪花中央，嗓音淡漠：“秦副。”

“嗯，已经得到证实，消息确实是赵鹏辉泄露的。想办法确定A是谁。”

屏幕那端响起一道沉稳有力，略显苍老的声音。

“好。”

夜凌如刀凿般精致立体的俊颜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平静。

“怎么，你小子心里有怀疑的人了？”

屏幕那端的声音带了点儿笑意，语气里透着一抹骄傲。

夜凌往后靠了靠，修长有力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整个人看起来清冷矜贵，语气带了些许慵懒：“您老心里不也有了数？”

屏幕那端的老人一噎，顿时反应过来，眼前的夜凌是第二人格状态下的夜凌，只有这个状态下，这小子才会如此“目无尊长”！

再看看屏幕那端夜凌的坐姿，这小子……真是狂妄至极！

可能怎么办？谁让这小子是他的“爱徒”？

屏幕那端的老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你别忘了，H国同行的还有你的妻子。”

“不会是她。”

夜凌清隽俊美的面容掠过一抹漫不经心，语气肯定。

夏暖不会是A，他敢确定。

屏幕那端的老人沉默了片刻，随即缓缓说道：“那就先查她，你妻子，我们的人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