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泗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贸然进去,他就站在院外月亮门下,摸了摸胸口,里面放着白芷给他的信和一个小瓷瓶。
等看到议事厅打开时,他正要进院子,就看到沈正海沉着脸,手上提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率先从议事厅走了出来。
阿泗略带探究的目光停在那脑袋上,在看清那脑袋是谁后又是一惊。
那脑袋的主人正是尹家军副将之一,阿泗虽跟他不熟,却也与他见过几面。
怎么回事?
难道是有紫庸人潜入军营斩下了那位副将的头颅?
还是南楚与紫庸已经开战,这位副将在战场上被削了首级?
阿泗惊愕地看向沈正海,上前几步,喊道,“沈叔,这是出什么事了?我们和紫庸开战了?”
“路都还在雪底下埋着,开什么战?”沈正海瞥他一眼,“你不是在替你家公子照顾那个病弱小子?又跑军营来做什么?”
“我来替白公子给将军送信。”阿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