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哦”,嘴里吐出清脆声:“唐国公多虑了,我是在教导贵公子,是吗?”
“父亲,一切是孩儿自作自受。”少年人看着杨昭的眼神,双腿颤抖。
杨昭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他倒出一颗玻璃球大小的药丸,向上抛了抛,慈祥地看着:“服下。”
少年人咽了咽口水,接过药丸吞下。
杨昭脚从少年人身上挪开。
中年人拉起地上的少年,手搭在肩上,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擂台。
“等等,你刚才服的药是毒药,药性发作是一年。一年以后,若是没有解药,你将会毒发身亡。而解药在我身上。“
杨昭左手拄着枪,右手摸着腰,脆生生地说。
少年人脚步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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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个场地正在进行激烈的对决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身穿黑色甲胄的少年左手握着一柄短刀,抵住秦安。
秦安缓缓举起熟铜锏,也不答话,左手一扬。熟铜锏朝黑色甲胄的少年头顶上打去。
黑色甲胄的少年拿起凤嘴刀交叉朝上招架,双臂一震,拦住熟铜锏。
秦安撤回双锏,左脚一伸,踢在黑色甲胄的少年背后,使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少年抹了抹嘴唇,“再来”
秦安双足一踏,高高跃起,人借势能,双锏往少年的额头上太阳穴刺去。
少年知晓厉害,若是被他刺中,必定丧命当场。
他懊恼地甩了甩头,双手举起凤嘴刀,去架秦安的熟铜锏。
秦安人在空中,嘴角带着冷笑,借着熟铜锏一架之势。他的重心下移,下坠之势借着手臂传递到熟铜锏上。
“啪塔”少年的双刀飞起,在空中断为两截,跌落在泥土中。秦安双脚踹在少年的前胸。
少年人的身子飘上天空,滚落在地。
秦安手持双锏朝少年人逼来。少年人发梢上带着泥土,双手捂着胸口,朝后退却。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起。头戴草帽,身穿红色蓑衣的少年人赶来。他一勒缰绳,停住马,手一伸,吐出几个字:
\"上马。”
黑色甲胄的少年跪爬几步,搭住红色蓑衣少年人的手,跨上马背。
“小白,我们走。”
秦安眉头一皱:“此人好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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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谢谢你救了我。”黑色甲胄的少年披着红色蓑衣的少年人。
“不谢,要不是师傅写信给我,我才不会来呢。”红色蓑衣的少年人惜字如金,撇嘴。
黑色甲胄的少年道:“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你的,是你救了我一命。”
“我看那个少年气势汹汹,好像是来寻仇的。”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父亲从未向我提起过他结过啥仇。”
“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
“二弟,要不你去参加比武吧。你的实力肯定比我强。”
“我——不——稀——罕”
“你还是决定去边关?”
“我现在在大都督鱼俱罗麾下做一名小兵,历练历练。等历练好了之后就回山东。师傅在临淄等着我。”
“那好吧,我预祝二弟从此一路顺风。”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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