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安,不管你回不回来,这种日子,她,方媛媛是不可能延续的。
至于婚姻,你回来,就离!
……
县城招待所。
林亦安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抹抹满额头的汗,扶着腰部缓缓坐起。
连续8天了,负伤苏醒后,就一直做着同样的梦。
梦里,一个女人,看不清脸,却一直撕心裂肺地向他呼救:“亦安,救我,救我……”
林亦安每次伸手试图拉那个女人时,却总是拉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她掉进深渊。
而今晚,这梦境尤其真实,女人的呼救更悲惨。
作为军人,自己是唯物主义者,林亦安不相信什么,但潜意识地总觉得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好像和老家的人有关。
小主,
腰部和左肩膀上的伤刚刚拆线,林亦安就迫不及待地办理出院手续,想尽快回老家看看。
无奈,中途又被宋琳医生给拦住了。
若不是她私自阻止通信员王有福去买车票,极力要求林亦安继续卧床休息,今天上午他应该已经到家里了。
从县城到镇上的班车4点半就没有了,身上又有伤,下了火车的林亦安不得不找家招待所暂时住下来,再赶第二天的班车回去。
坐在床上,被刚才的梦惊得,林亦安毫无睡意,随手拿出一旁提包里的两封信件。
信纸发黄,看上去应该是很久之前写的信了。
没错,一封是一年前,林婆子写给这个三儿子的信,另一封是两年多前,也是林婆子写的。
信中内容简短,除了诉说家里困难,希望三儿子多帮衬一下,就是讲方圆园太不老实,和别的男人生了一对双胞胎,还赖在家里不走。
“别的男人,双胞胎?”
看着刺眼的字眼,林亦安拿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
不能再等了,这女人婚前敢强迫诱惑自己,婚后还是这么不老实。
方爷爷,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有心照顾你孙女一辈子,但她耐不住寂寞,也只能和她离婚了,希望她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林亦安闭目,长舒一口气,想来也有自己的问题,连续两次任务,竟然一别就是5年多。
但是,林亦安并不后悔,尤其想到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