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袁保义拿过酒瓶,直接倒了一整杯。

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袁保义眼前一亮。

好酒!

口感香醇,唇齿之间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紧接着。

袁保义将剩下的药酒一口闷。

“接着倒。”

品了品口中弥漫不散的药酒香味,袁保义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袁伟按照爷爷的吩咐,又倒了一整杯。

随后,老爷子再次一口闷。

陆远看得啧啧咋舌,两口干掉两杯,等于是干喝了小半斤。

“再来一杯。”

“领导,不能再喝了。”

听到袁保义还在继续喝,陆远急忙开口阻拦,说道:“领导,这毕竟是药酒,喝多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问题。”

瓶中药酒用的是六十度的农家白酒炮制。

先不说药酒不能多饮。

单说这酒精高度。

一口气喝了半斤,换成谁也受不了啊。

“陆远,你家里有人当过中医?”

袁保义摆手打断准备第三次倒酒的袁伟,饶有兴致地问起陆远如何懂得调配药酒。

和刚才比起来,两杯酒下肚的袁保义精神头好了不少。

刚刚,袁保义面无表情。

犹如一块生人勿近的寒冰。

此刻的袁保义满面带笑,声音也颇为柔和。

“报告领导,这酒是我们村赵大爷调配的,方子也是他家的家传秘方。”

陆远有所保留地说起赵大爷的本事。

隐去堪舆风水,单说赵大爷的医术和配药手段。

“难怪能调配出这么好的药酒,民间大有高人。”

说了没两句,后劲开始上头,袁保义一连打了数个哈欠,眼皮子开始打架。

陆远冲着袁伟使个眼色。

袁伟会意道:“爷爷,我送您进屋休息吧。”

“老了,还没喝多酒,眼皮子就撑不下去。”

袁保义点点头,任由袁伟搀扶自己进屋休息。

整整过了二十分钟,袁伟才从卧室里出来。

眼角有些湿润,好像刚刚哭过。

“陆远,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