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我看你和我师父怎么交代。”孟小远还算硬气。
“啧……”叶锦秋放下冰魄剑,坐在没倒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睛瞥向冰魄剑:“这把剑哪里来的?”
“师父送的。”孟小远刚才被叶锦秋压倒,这会狼狈起身,没好气回。
叶锦秋冷笑:“苏微流送你?”
苏微流脑子秀逗了?送一把认主的剑给孟小远做什么?这把剑对于他和她来说都是意义非凡,他用这把剑杀了她,怎么着也算是第一功臣,没把它供起来,反而转手送人,是要侮辱她吗?
叶锦秋的眼神内的怒火都快要掩饰不住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只能一杯又一杯的灌酒,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怒火,这酒怎么越喝越热呢?
孟小远为自己辩解,“当年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杀我父亲,我自然是要阻止的,难道我就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看着我父亲被杀吗?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又觉得我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人?”
“说到底婴儿的死和他母亲的死,乃至我父亲的死都是你造成的。”孟小远是懂得如何反讽的,“要不是你救了我和父亲,叫我们去找那位婴儿母亲,他们就都不会死,你才是杀人凶手,你才是。”
叶锦秋也曾经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过,就像陈淡竹说的,乱世杀圣母说的就是她,如果不是她的话,也许小婴儿能健康的长大,他母亲也不会被抢夺黄金而死,孟小远父女只会死在屠村那一晚。
两人还要说话,桌上的冰魄剑毫无根据的亮了一下,明显有人在远处运用灵力感知它,除了苏微流还能有谁。
“不要乱说话,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叶锦秋抓着孟小远坐下来,摸不着头的说了一句。
孟小远还没有说话,只见苏微流从外面进入酒馆,抬眼便发现酒馆内打斗的痕迹,孟小远的嘴角还有血迹,而叶锦秋则是愤恨的看着桌上的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