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倾身,将手机从对方手机一把夺了回来。
毫无用处的技术人员。
长发男人有种不祥的预感,目送少年离开后,马上将此时告诉给上司。
上司的意思是,听指令,不过可以先把东西收拾好。
薄延步履匆匆地回到住处,光线昏暗的卧室,唯有床头柜上的荧光绿在努力刷着存在感。
他三两步窜到床边,修长清瘦的身子压将被子压线,手一伸,就够到了手机。
账号:一株含羞草。
头像:他截图的。
聊天记录:断断续续有一些。
这一切,绝对不是做梦。
一株含羞草:【小乞丐,你在哪?】
一株含羞草:【小乞丐,芒果慕斯、大肉包、荔枝草莓榴莲哈密瓜雪媚娘………】
一株含羞草:【茶叶蛋、煎饼果子、鸡肉饼、云梦卷?】
薄延疯了一样,不停地用含羞草这个号,给薄延那个号发信息。
信息条数的逐渐增多,对面仍无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