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生想吃什么?”
闫时慢吞吞地眨眨眼,吐出两个字,“煎蛋。”
金医生小心翼翼地将闫时扶到楼下,转进厨房煎了两个荷包蛋。
闫时看了一眼筷子,再看盘子里的两个煎蛋,呼吸一重。
“我需要刀叉,再来一个盘子。”
金医生以为他手上没劲儿,用不了筷子。
刀叉跟盘子很快放到闫时手边。
男人习惯性地拿起刀叉,将煎蛋的蛋白与蛋黄切割,再将蛋白全部放到另一个盘子里。
做完这些,他愣住。
眼皮子轻垂,看着剩下的蛋黄,眉头再次皱起。
事实上,他对蛋黄并没有喜爱到需要剔除蛋白的地步。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看了眼对面的金医生,想了想,将蛋黄推了过去。
或许,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