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够大,酒席能摆二十几桌。
座无虚席。
元爷爷将宋尽欢送到闫时手里。
许是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闫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页角已经打卷的纸,嗓音颤抖地诉说着心里话。
说到激动的地方,甚至一度哽咽。
宋尽欢:“三斤,闫时有时候比较脆弱,需要好好爱护的。”
“宿主新婚快乐,好感度已经满一百,祝您接下来的生活愉快。”
三斤说完,便反常地陷入长眠状态,宋尽欢叫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婚礼敬酒结束,宋尽欢便回房休息了,一天下来累得腰都断了。
夜半,小睡一觉醒来宋尽欢被闫时抱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澡。
一张床,四个角。
从这头辗转到另一头,从上之下从里到外,方方面面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如同一张被彻底摊薄的饼,翻来覆去烙了个遍。
及腰的长发从蓬松到半干。
床单在凌晨三四点被扯落在地。
浴室里的落地镜上,无规律间隔地被水汽氤氲了几次。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沙发在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下,高频率地反弹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