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尽欢眉头皱起，“为何不去衙门状告他？”

石大娘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沉默良久，语气也变得冷漠起来，“家中无人识字，状纸自然无人写。”

宋尽欢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石大娘也一一回答。

离去之前，宋尽欢留下一句，有什么事尽管去衙门找她，然后带着捕快在周围逛了一圈，打听石家的事。

收获颇多。

“你们可知牛家村的事？”宋尽欢状似无意地问身后两个捕快。

捕快甲：“那不是东安县的村子吗？”

捕快乙挠挠头，“不了解。”

宋尽欢笑了笑，“明日你们二人去石朗家附近走一遭。”

石大娘的遭遇是很悲惨，但这一切，都要基于事实上面。

宋尽欢自然不能只听一面之词，需要多方查实，才能出手。

三人正一边走一边说着，上方落下几道阴影。

宋尽欢抬眸，冷光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