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庚新一脸寒霜。
可气着气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大嫂此话差矣!在舒儿生死未卜之际,皇上下旨追封舒儿为承王妃,虽未有任何仪式,但却已让舒儿上了皇家玉碟。换言之,舒儿现在已经是承王之妇,下月十八大婚仪式也不过是补办而已。他们既是夫妻,别说同处一院,就算同床共枕那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夜时舒是以冥妻的身份嫁给承王的,有别于常人嫁娶。
可不管世人如何看待,夜庚新说的都没错,如今夜时舒的牌位进了承王府、名字入了皇家玉碟,可谓是生是尉迟家的人、死是尉迟家的鬼。
如此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生孩子都是理所应当,还有什么可让人置喙的?
就在温氏被堵得哑口无言时,坐着车轮椅的某王爷突然现身厅门外,冷冰的嗓音传入厅堂,“本王与王妃在一起,何人有异议?”
温氏和葛氏来时一身的怒火因为他的出现瞬间收敛了大半。
文岩和文墨抬着车轮椅进到厅堂。
夜时舒走在最后。
温氏、葛氏赶紧上前行礼。
尉迟凌连正眼都没给她们,只朝夜庚新问道,“岳父大人,不知她们来此所为何事?”
夜庚新道,“王爷,魏家公子与裕丰侯府嫡长女睡到一起,此二人怀疑是舒儿做的手脚,特上门讨要说法。”
尉迟凌冷哼,“他们是多大的人物吗,需要本王的王妃亲自撮合他们?”
温氏立马朝车轮椅后面的夜时舒瞪去,质问道,“舒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别以为你让承王殿下出来,就能护全你,你表姐和永淮的事你若不给个交代,我们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