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夫人一听,不由地紧张起来。

范云莹搀住她说道,“祖母,我们先去院外吧。”

范老夫人想起什么,指着东厢房对郝福说道,“我家濡儿在那间房里,他今日喝多了,这会儿怕是还没醒,你么快去保护他!”

郝福转身对两名侍卫使了使眼色。

两名侍卫快速奔去东厢房,把房里睡沉的范云濡给抬了出来。

随后范老夫人带着范云莹、鸢尾奔到院外,把地方让出来给侍卫搜。

一刻钟不到。

一名侍卫从范老夫人房中跑出来,将两包粉末呈给郝福。

“好管事,这是从老夫人房中搜出来的!”

看着那两包东西,范老夫人、范云莹、鸢尾脸色大变。

范老夫人怒斥道,“不是说搜查贼人吗?谁让你们动我东西的?”

“是我。”

范老夫人转身看去,就见夜家三兄妹带着府医周铮朝他们而来。

周铮上前,从郝福手中接过药包,查看过后,禀道,“大公子、二公子、三小姐,这是合欢散,与二公子上次饭菜中的合欢散一样,也与今日大公子书房中茶水里的合欢散一样。”

夜时竣暴脾气早都忍不住了,指着范老夫人和范云莹骂道,“你们真是不要脸,一次又一次的做这种事,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拿你们怎样吗?”

范老夫人、范云莹、鸢尾皆是一脸惨白。

夜时舒上前,冷冷盯着她们,道,“上次是念在云莹表姐说她中意我二哥的份上,我爹网开了一面,没有与你们计较到底。可这一次你们把同样的手段用在我大哥的茶水中,是想怎样?是仗着与我爹的姑侄关系认为我们夜家不敢把你们怎样,还是觉得我夜家的男人可以任你们挑选?”

范老夫人恼羞成怒,蛮横地道,“凭什么说我们在时珽的茶水中做手脚?都说捉奸捉双、捉贼拿赃,你们亲眼见到了吗?我是有合欢散又怎样,这种东西难道很稀罕吗?我有就一定是我们做的手脚?”

夜时竣都被她不要脸的德性气笑了,抖着腿嘲讽道,“姑婆一把年纪了,带着东西不会是给自己用吧?”

“你!”

“如果不是给自己用,那就是给你的孙儿、孙女用,可他们都没成亲,未成婚的男女用这种东西,那也太惊世骇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