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你一句我一句,如同往她这个气球里加氢气,加满了,气球升天,飞到一定高度,轰地爆炸了。
总是这样。
詹绾阙永远可怜,永远受委屈。
她永远可恶,永远有错。
血脉至亲和枕边人,谁都不会站在她这边。
况承止看见詹挽月那双澄澈的眼睛有了湿意。
一瞬间,似有一抹乌云堵在心口,倏地下起酸雨来。
况承止正想开口,詹挽月眨了眨眼,原本的情绪消散得一干二净,眼神清冷,一如往常。
雨停了,他却不觉得好受。
詹挽月冷淡地回答于嫦华:“不用了,这条裙子就是三无产品,不值钱。”
再看了眼神色无辜的詹绾阙,语气更冷更疏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