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垂眸打量手背留下的巴掌印,轻“啧”一声:“这么生气。”
“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拿孩子当工具?”
况承止抬起头,注意到詹挽月发红的眼眶,泪水充盈眼睛,随时可能夺眶而出。
“你还哭上了。”
他扯了扯唇角,脸上没有半点动容,只有明显的嘲弄:“詹挽月,你也挺能装的。”
眼泪在女人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詹挽月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她想说话,但是说不出一个字。
好几秒过去,詹挽月终于能开口。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虽然是在询问,其实詹挽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况承止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是。”
当况承止的回答和心里的答案重合时,詹挽月心里竟然意外的平静,就好像一直在等的噩耗终于降临。
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也不用再残存那一点可笑的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