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仨这关系,怎么处都尴尬。”
况承止越听越烦:“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样,不把我跟詹绾阙捆一起判几年啊?”
“不就是跟她谈过,分了八百年了,我他妈还能一辈子是她男朋友?她是开我工资了还是让我签卖身契了?”
周子越“呦呵”一声:“什么叫把你们捆一起,你们不本来就一起的吗?分没分关系都那样,还一起去留学。”
“一起你大爷,我去美国不是为了她。”
况承止冷冷道:“你说哪有詹挽月什么事儿?我今天跟你交个实底,早在我爷爷生病前,詹绾阙就跟我提分手了,詹况两家联姻,其实是没詹绾阙什么事儿,懂吗?”
“我也是很不理解,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詹绾阙是出现在詹家的乌龙,跟我有婚约的自始至终都是詹挽月。”
最后警告周子越:“还有你,再说余情未了那些屁话,跟那帮傻逼一样总把我跟詹绾阙捆一起,兄弟就别做了。”
一句一句听下来,周子越脸上的戏谑荡然无存,人都听懵了。
况承止见他不吱声,推了把他的肩膀:“发什么愣?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
周子越稍稍回过神,脑子还是有点懵:“这属实有点冲击认知了,兄弟,你让我消化消化。”
停顿片刻,周子越问:“你知不知道,但凡有人问起你们当年为什么分手,阙阙都说是你家老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