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乎我了吗?况承止。”
况承止一时词穷。
短暂的沉默。
詹挽月也要自己别情绪化,尽量冷静地说:“我们离婚其实是必然的结果,谁提都一样,如果你觉得我先提出来,伤了你自尊,那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什么叫必然的结果?”
况承止满眼不理解:“五年不都过来了,你突然要离婚,还跟我说是必然的结果,既然是必然的结果,你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提?”
“五年都过来了,难道就代表我一辈子都要这么过吗?”
詹挽月眉眼流露出厌倦。
况承止心里有什么地方好像一下子空了一块。
詹挽月缓了缓,转而道:“周六在医院的事情你压下来了是吧,我探过你长姐的口风,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不会等你提了我再提的,如果你一直不跟家里说,只能等我家去说了,到时候你家里人如果感觉事发突然,我也没办法。”
这话听起来就跟最后通牒一样。
无论你怎么做、做不做,结果都不会改变。
况承止的脸阴沉像夜晚的沼泽,幽暗又深不可测。
该说的话都说了,詹挽月垂眸道:“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
况承止拔腿就走。
詹挽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有意忽视低落的情绪,拿出手机心不在焉地划拉,转移注意力。
突然。
本该走远的况承止又回来了。
“詹挽月。”
况承止站在房间门口,视线牢牢锁在詹挽月的背影上。
詹挽月听见他没头没尾问了句,语气阴恻恻。
“林歇在英国大使馆的任期马上结束了,林家和他前妻家都在走关系,想把他往国内调,你应该挺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