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兴来瞪大眼睛。
左一个詹绾阙右一个詹绾阙,在詹挽月心里,他就是詹绾阙的狗吗?
真服了!
“跟我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是……我纯好奇不行吗!”詹兴来轻哼一声,“就你这样的,离了也找不到比我哥更好的了。”
“詹挽月,我劝你慎重考虑,都是二婚,女的比男的吃亏多了,女的离了婚就不值钱了!你要是再因为离婚把爸爸得罪了,当心他断了你的经济来源,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哭!”
詹挽月好笑道:“你以为我是你?我又不靠家里养。”
“你!”詹兴来理亏,目光落在詹挽月这辆宾利上,立刻问回去,“你不靠家里养你开宾利欧陆?就你设计院那点工资,开个宝马奥迪还差不多。”
然后又看见了詹挽月的包:“看看你背的稀有皮,顶你多久的工资了。”
“还有你戴的表,你的衣服鞋子……”
詹兴来说个没完,唐僧念经一样,詹挽月不耐烦听完,出声打断他:“小朋友,你没能力自己买这些东西,不代表所有人都没能力。”
“我上大学前就已经挣了两百万了,你呢?”
“……”
两句话就给唐僧干沉默了。
詹挽月推了他一把,带上车门,走之前,最后问了詹兴来一句:“谁说二婚一定是女的比男的亏?谁说女的离了婚就不值钱了?谁定义的?谁在贬低女性抬高男性?”
詹兴来被她问懵了。
詹挽月一脸平静地说:“离个婚而已,最多代表一段关系的结束,哪来的谁吃亏谁占便宜?”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我的价值从来不由我嫁了谁,我离婚多少次,我是谁家的女儿来决定。”
“詹兴来,如果你想用离婚这个事情来嘲笑我、贬低我,很遗憾,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这些垃圾话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反而会让我觉得你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以物化女性为乐的恶臭男,我打心眼里瞧不上你,也讨厌你。”
话音落,詹挽月发动车子开出了车库。
詹兴来吃了一嘴宾利尾气,一脸凌乱站在原地,怔怔望着詹挽月离开的方向,满脑子都是她最后那句:讨厌你。
詹允和回书房后,抽了两根烟,分别给况芝兰和况宥真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