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制定了一个计划。
詹兴来让潘一鸣去超市用支付宝换了两千现金借给自己。
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他装病翘课,潘一鸣配合他演戏,送他去医务室。
走到一半他们两个就分路了。
詹兴来一个人绕到没监控的后门,翻墙离校,打了辆车直奔农场。
下车的时候詹兴来多给了司机二百,让他在门口等着,自己偷溜进农场找狗。
他对农场的地形布局还算熟悉,这个时间点员工们都在干活,他又有意避开人走,所以没人注意到他。
詹兴来在农场摸排了一圈,最后在库房门口找到了puppy。
不到一天的时间,puppy一身雪白的毛发都变得脏兮兮了,不知道去哪里滚过,又是黄的又是灰的,埋了吧汰的蔫吧样。
它被潦草地拴在一个木桩上,绳子也不是它平时出门戴习惯的,看着很粗糙,长度又短,puppy一只大狗被圈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肉眼可见的憋屈。
小土狗还散养呢。
puppy是拥有赛级血统的名犬,从小富养,吃穿用度精贵无比,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詹兴来看一眼就心疼坏了。
他扫了眼周围,没人在,立刻跑上去解开了puppy的绳子。
puppy闻到詹兴来的气味,有些干巴的黑色小鼻子上下耸动,沿着气味的方向看过去。
它正要叫,詹兴来蹲下来,一点不嫌脏地摸它的脑袋,轻声安抚:“乖宝,咱不叫,嘘,安静。”
puppy真的不叫了,只是用脑袋不断去蹭詹兴来的身体,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听着就委屈。
詹兴来眼眶发红,他安抚了puppy一会儿,带着它离开农场。
puppy智商很高,又受过专业训练,就算没有牵引绳,它也会牢牢跟着詹兴来走,让干嘛干嘛。
离开农场这一路也很顺利,没有惊动任何人。
詹兴来带着puppy打车去了涧山公馆。
他不知道况承止国内公司的地址,只能去家里找他。
到目的地后,詹兴来看见puppy把司机的车弄得挺脏,索性把兜里省的一千多都给了司机,让他拿去洗车。
然而没五分钟詹兴来就后悔了。
他忘了自己没来过涧山公馆这茬儿。
像这种高档别墅区对第一次上门的访客甄别极其严格。
不仅要做访客登记,还要当着物业人员的面打电话给业主自证身份,经业主同意后,保安亭才会放人进入。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