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造谣?”况承止好笑地反问,“要不要回家把结婚证找出来给你看看?”
“不用,马上就变成离婚证了。”
“……”
砂锅里的小米粥色香味俱全,但詹挽月还是放下了勺子。
这动作落在况承止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怎么,一想到要跟我离婚了,我端给你的东西都难以下咽是吧。”
詹挽月无视了他的阴阳怪气,面无表情回答:“没刷牙,吃不下。”
况承止心里反而没那么堵了。
他冲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里面有洗漱用品。”
詹挽月下床穿好鞋,像客人对服务生一样对况承止说了一声:“哦,好的,谢谢。”
况承止气笑了。
不到两分钟,况承止又插着兜凑上去。
他倚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站姿闲散慵懒,盯着镜子里的詹挽月。
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盯着。
詹挽月该刷牙刷牙,该洗脸洗脸,眼神一次都没往况承止身上落,好像身后根本没人在。
就在詹挽月拿起水乳套装,发现是她平时在家用惯的那个牌子时,况承止的声音在身后悠悠响起。
“詹挽月。”
“你昨晚在外边骂我的那句‘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