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詹挽月在工作时间给况承止打了一通电话。
况承止接电话倒是快,态度不咸不淡地问:“什么事?”
詹挽月直奔主题:“你这两天有没有空?我们见个面。”
况承止混不吝地调笑:“干什么?离婚前要跟我约个会,才能满足你奇怪的仪式感?”
“?”
这话怎么耳熟……哦,想起来了。
前两天这么骂过他虚荣。
詹挽月:“……”
怎么会有这么幼稚又记仇的男人。
詹挽月无语地说:“见面聊离婚的事情,我找律师拟定了一份协议……”
话还没说完就被况承止打断了:“不聊,没空。”
詹挽月顿了顿:“律师应该跟你说了,打官司你没有胜算,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协议离婚。”
况承止声音发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詹挽月搞不懂他:“反正结果都是离,早离晚离有区别吗?”
“有啊。”况承止轻哂了一声,“这么耗着你,你挺难受吧?”
“你难受我就舒服了,詹挽月。”
詹挽月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扭头给律师发了微信:[我前夫还是不同意,按流程起诉吧]
律师回复:[好]
周六。
吃过午饭,詹挽月开车前往机场接林歇。
飞机准点到达,詹挽月没等几分钟就接到了人。
林歇上次回国还是过年。
大半年不见,两个人一碰上,不约而同冲对方说了一句:“怎么瘦了。”
对视几秒,詹挽月和林歇都笑了。
詹挽月上前抱了抱林歇,由衷笑道:“欢迎回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