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抬眸看向程姨,眼神冰冷:“什么时候走的?”
程姨被他看得后背发凉,战战兢兢回答:“就、就您到家前十、十分钟左右吧……”
况承止冷着脸不说话了。
心理作用就是这么奇怪。
没被告知詹挽月已经搬走前,况承止觉得这个家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眼下知道了,这个家怎么看怎么冷清。
他脑子甚至跳出来一个想法。
那些他不回家住的日子里,詹挽月每天回来面对这一切,感受是不是也跟自己现在一样?
守着偌大的婚房,等一个不会回家的爱人。
况承止的心脏一阵钝痛,他站起来,去楼上的主卧。
卧室房门大开,里面一片漆黑,一眼看不到底。
况承止打开房间的大灯。
家里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地板干净,家具没有一丝灰尘,床上的被子铺得平整,没有任何褶皱。
主卧随处可见詹挽月的生活过的痕迹。
况承止总觉得她没有走。
但其实仔细看一看,房间还是空了一些。
比如化妆台上面,詹挽月平时用惯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没有了。
沙发上那个詹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