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挽月不以为然:“把你拉黑了,你不一样跟我联系吗?”
言外之意,黑名单不过是个摆设。
但是,况承止对此自有一番说法。
“那怎么能一样,我多用一个手机号,每个月多交一份话费,平白增加了我的开支。”
詹挽月:“……”
她无语地说:“这点开支都不够你抽根烟的。”
况承止慢条斯理地说:“该省省该花花,勤俭持家是一种美好品德。”
“……”
詹挽月:“你可以不跟我联系。”
况承止:“那不行,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了,再不主动联系,你睡一觉就把我忘了。”
詹挽月一点没被他的逻辑绕进去:“所以是你需要联系我,达到你的目的。”
况承止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太聪明就是不好骗。”
“好吧,我就是想让你把我放出黑名单,每次还要用备用机联系你,感觉背着老婆偷情一样。”
詹挽月反问:“你哪来的老婆?”
“曾经有过。”况承止腆着脸补充,“以后能不能有,全看你的意思。”
“……”
她就多余一问。
詹挽月忍无可忍,直接挂断了电话。
况承止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啧了一声,虽然又被挂了电话,但是心情还不错。
今天赚了,多跟詹挽月说了几句话。
第二天。
过了午后,阳光亮得有些刺眼,照在忙碌的工地上。
机器的喧嚣、工人的声音,交织成一片。
方经理像往常一样在工地晃悠,手里的图纸被他挥得哗哗响。
这里指点一下,那里催促两句,职位不高,架子不小,春风满面的样子。
这时,协调员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方、方哥,不好了,住建的工作组来工地视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