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好气又好笑:“詹挽月,你骂得好脏。”
“没骂你,我认真的。”
詹挽月如实说:“你正常点,这样像被人夺舍了一样,感觉瘆得慌。”
“……”
况承止反问:“对你好就是不正常?”
詹挽月未置可否,弯腰坐上了车,等同默认。
况承止:“…………”
过了几秒,况承止黑着脸也坐进了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况承止说了句什么,但詹挽月没有听清。
“你刚刚说什么?”詹挽月问。
况承止重复了一遍:“我对你本来就是这样的。”
詹挽月似懂非懂:“哪样?”
“你觉得我不正常的样子。”
况承止看着詹挽月:“我这四年多对你犯浑,是因为我擅自误会你和林歇的关系,我自作自受,我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
说完,况承止顿了顿,才继续把话说完:“但在这之前,我以前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
詹挽月微怔。
况承止吐出一口气,自己结束了话题:“算了,也不怪你。”
“你不要再觉得我中邪了,我现在对你做的和说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真心实意……”
同一时间,詹挽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后座空间有限,詹挽月掏手机也没避着况承止,来电显示明晃晃出现在两个人的视线里。
霍迁文。
况承止的声音霎时停住。
眼神微眯,神情警觉,死死盯着詹挽月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他给你打什么电话?”
况承止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警觉立马变成了嫉妒:“不是,怎么连霍迁文都配在你通讯录享有一席之地,而我只能待在黑名单?”
“詹挽月,你不能这样,你赶紧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我也——”
“安静。”詹挽月瞥了他一眼,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我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