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挽月抬高了音量:“我问你在哪里!”
“喂?喂?还是听不见……那个谁,让上面打碟的停一停,吵得要死。”
“啊?谁叫我爹?”
“……”
况承止站起身,对詹挽月说:“算了,你等会儿,我找个安静地方。”
詹挽月没吱声。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电话里安静了不少,况承止重新问:“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你在酒吧?”
“嗯,有个朋友过生日。”
詹挽月当时整个人像被按在了冰水里,心里又有一簇无名火熊熊燃烧。
冰火两重天,她死死握住手机,手控制不住发抖。
她给况承止打了多电话,发了那么多消息,况承止一概没理,倒是有好兴致在酒吧给朋友过生日。
失去孩子的悲痛还没缓过去,丈夫的冷漠又像冰刃一样刺向她。
詹挽月哑着嗓子问:“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况承止语气莫名:“说什么?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吗?”
“我昨天给你——”
“承止。”
电话里突然传来詹绾阙的声音,詹挽月一瞬间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