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悬微怔:“你有应对的办法?”
詹挽月点了点头。
“有机会的话,你帮我给他带句话。”詹挽月凑到关悬耳边。
关悬凝神细听。
听完后,关悬不太确定地说:“这样就行了吗?”
詹挽月“嗯”了一声:“这样就行。”
无论况承止是不是真的爱她,这样一来,她都能杀死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东西。
要么自尊,要么真心。
次日一早。
下了一天的暴雪终于停了。
小区的道路完全被厚厚的雪覆盖,灌木丛被雪掩埋了大半,窗户玻璃上结着霜花。
树枝上挂着残雪,微风吹拂,扬起的雪雾像袅袅轻烟。
窗帘一拉开,天空澄澈,碧蓝如洗,难得的冬日艳阳天。
詹挽月和关悬的航班是中午,他们可以慢慢悠悠地出发。
关悬叫了麦当劳的早餐。
外送小哥从电梯里出来。
一梯两户,他左右看看,订单上的门牌号在左边,他往左走。
映入外送小哥眼帘的除了大门,还有大门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