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况承止垂眸道:“我不是为了让她知道才做这些。”
不如说,他根本不能让她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詹兴来真替他发愁,“我是想说,你这样根本追不回我姐啊。”
况承止安静地系好蝴蝶结,摘了黑色围裙和口罩,把蛋糕从制作间拎出来。
“拿着,走吧,不是还要替她去机场接朋友。”况承止抬头看了眼店里的挂钟,“晚高峰快到了,再不出发会迟到。”
也再次叮嘱詹兴来:“嘴别说漏了,蛋糕是你昨天来店里预定的。”
他今天专门为詹挽月做的草莓蛋糕,除了水果食材比平时店里用的好,不管是造型还是口味,一概不变。
除非知情人透露,否则詹挽月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的。
说完,况承止想到詹兴来开车一贯野得没边儿,又补了句:“好好开车,特别是拐弯和减速,不准炫技,蛋糕要在座位上固定好,别颠着。”
造型受损的蛋糕看着败兴。
他没有回答詹兴来的问题。
“知道了,你都叮嘱八百遍了,我又不傻。”
詹兴来叹了口气,接过蛋糕,走了两步,回头问:“哥,你什么时候回京北?明天我请你吃个饭吧。”
况承止一口回绝:“不吃了,我过了零点就回。”
詹兴来词穷了片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明明京北的公事堆积如山,明明也不打算跟他姐见面,还是要在悉尼守着他姐的生日过完。
“你……哎!算了!我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