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启集团这两年多在地产业开疆拓土,跟建筑行业合作颇多,相关知名企业的动向,会以不同的形式传到他那边。
詹挽月不意外霍迁文知道这件事,只是感觉他话里有话。
“是,怎么了?”
霍迁文也不藏着掖着:“是他中标了吗?”
“是。”
霍迁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以为你会避开他。”
詹挽月如实说:“犹豫过,但还是觉得公事为重。”
霍迁文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他转而问:“这周末有时间吗?你回国工作我们还没吃过饭。”
詹挽月:“说不好,我要问问助理。”
“行,那我等你答复。”
“好。”
在她接电话的时候,小姜已经先去开车了。
挂断电话,詹挽月直接往停车场走。
交易中心只有露天停车场,走出大厅,迈下几级台阶,这时,有人在背后叫她:“詹挽月。”
詹挽月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
况承止站在大厅背光处,光在他身上落下一层阴影,看起来颓然低落,跟刚才在会议室阐述方案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
“你……”况承止朝前走了几步,跟她站在同一级台阶上,他的喉结滚了滚,吻得小心翼翼,“你有跟霍迁文谈恋爱的打算吗?”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问这个问题。
詹兴来也经常跟他说,詹挽月和霍迁文只是朋友关系,霍迁文是单箭头。
但凡詹挽月对霍迁文有意思,早八百年两个人就在一起了,根本不会到今天还保持朋友关系。
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问詹挽月,想要亲口听她说答案。
詹挽月被况承止问的问题问笑了。
她扯了下唇,无不讥讽:“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前夫?朋友?还是项目合作方?”
况承止抿抿唇,给自己挑了一个:“朋友……可以吗?”
詹挽月好笑地看着他:“可是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
“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曾经认识过的陌生人,我的私事为什么要跟你一个陌生人汇报?”
说完,詹挽月转身往前走。
况承止快步追上去,又谨记要跟詹挽月保持距离,靠得太近会惹她讨厌。
于是,况承止站在矮詹挽月几级的台阶上,抬头仰望她的脸。
哪怕被“陌生人”三个字刺痛,况承止也只是把姿态放得更低,而不是放弃询问。
“詹挽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欢他。”仔细听的话,能听出他的尾音在发颤。
人果然本性难改。
还是这么执拗。
让一个骄傲的人放弃坚持,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打碎对方的傲骨。
也是难得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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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可以俯视况承止。
詹挽月看着他的眼睛,神色玩味,反问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