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慌里慌张的伸手就地一摸在门槛下摸到又掉了一个镜片的近视眼镜,也不管脏土架上鼻梁,“啊!许大茂!你小子是叫狼追了还是狗撵了,没命似的跑?
“哎呦,我这老腰都快叫你撞折了,这副镜子算是报废了,你得赔我。连镜子带药费没个十块二十块的你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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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把扯住从他身上挣扎站起欲要夺路而逃的许大茂嚷嚷道。
许大茂是真急眼了,抓起地上书包一个闪身向旁一冲,呲啦一声袄袖子硬生生被阎老抠扯下半边,许也不言语低头向前猛窜,终是被他逃进院去。
失了着力点的阎老师又一个后仰向后倒去,方向正是门前石鼓。
何雨柱急忙上步腾身左手一抓,一把抓住阎埠贵膀子,此时阎老师后脑勺距离石鼓仅差一厘米。
醒过腔儿来的阎老抠脸都白了。“好险,差点万朵桃花开,血溅李陵碑了。”
“柱子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这条老命就交待在这儿了,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差点把我送走吃席。”
“可别介,吃您席我还得搭份子钱儿,又得向老板请假耽误工功。再帮厨就更不划算了,您还是长寿百岁的好,最好活一千年。那话儿是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什么活一千年,啊?”
“你小子跟我耍宝是吧,嘴怎么那么贫呢!我这等你有事。”
“有事儿?你说事别上手拿我东西啊,今天可说好了,这四个饭盒可是我晚上过节备下用的。没法给您。不过看在您给我妹妹补习的份上,我这袋子里有块二斤五花肉可以给您晚上加个菜儿。”
说着从布口袋中一摸实则从空间中取出一条分割好的二斤左右五花肉,举到阎埠贵面前。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瞧柱子叔可不是图你捎着这吃食,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