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有话不妨明说,不需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打机锋,我们真的不能再等了。眼瞅吉时将过,这可是要妨活人的。”
贾中海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液,舌唇发干心情紧张,心脏乱跳敲鼓一般。手心脚心冷汗涔涔,腋窝鬓角也暗暗湿了。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管理着表情,脑筋开足马力飞快旋转,想寻找更好理由劝退道长。好将这该死的贾德人立刻马卜下葬。
奈何这道长不为所动,目光炯炯静静地注视着易中海的脸,同时不时扫视着在场每一个人。每一个人细微表情,窃窃私语无不落入眼中耳底。
双足就那么往那挖出的墓子土堆上一站,如渊停岳峙境如山海,压迫感十足。
连何雨柱都感觉到一股神念电扫而过,略一停滞,又迅速收回。却觉一股善意。
[自己人!这是自己人,不知道这仙长是什么身份到此有何公干?受哪一方势力指使?难不成这贾德仁之死另有玄机,是特意安排的某一关键环节,到底是什么环节?哪里出了问题?]何雨柱也驻足沉思起来。
每当试图用神念扫视棺中情景时,都会神念受阻再也无法透棺而过“看”清棺材中老贾情景。[不对劲儿,有古怪!有古悟!这棺材是特殊处理过的,能隔绝人的神识,其中藏有大秘密。昨天晚上自己还透视过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却出现了这么多问题。问题出在了哪里?
对封棺,是封棺,肯定是封棺时人多眼杂手忙脚乱的,有人做了手脚。]
“来了!"这时道长口中清晰吐出两个字,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十几道身影从远处洼地荒芜的芦苇荡中走出。呈半扇面形把一众人等围在中间,每个人都用黑巾蒙面,手中拿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众人,指向道长的足有三把。
有人瞅见这架势腿脚发软跌坐在地惶恐不安,贾东旭更是瘫软趴在地烂泥一般拿不起个来,只有竖着的白幡倔强地挺起秸秆脊粱威武不屈,墨写着贾德仁之神位的纸幡被风吹动来回拍打着贾东旭煞白的脸颊,似是在嘲弄他的无能软弱。一股尿骚味从贾东旭胯下流出,弥散在清凉的空气中格外刺鼻。
“朋友,道个腕儿吧,尊驾是哪条道上的?为何架下这梁子?难道不怕报复?”蒙面之人为首的开言道。
“各位朋友既然来了,不妨把面巾摘掉,亮个相露出真面目。也让我道长认识一下天下英雄豪杰。如何?”
“想要我们兄弟摘下面巾,你得露上几手,咱手底下见真章。你、你上去试试他的斤两。”蒙面人首领一指左右两人道。
两人把枪往腰间一别,从裤管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短刃,分左右一个垫步纵身同时向道长两肋刺去,快如闪电凶猛迅捷似猎鹰扑兔。
也不见道长转动身形作势只用一只手切下,电光火石间先后击在两人手腕处。只听咔嚓两声脆响,两把匕首落下扎在地上。
蒙面二人屈身后纵,好手托着受伤断裂的右手脱咬牙忍痛一声不吭,站回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