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这绝对是诽谤!
我对萝莉的喜欢从来都是出于对年轻生命的爱护与对青春活力的礼赞!
我怎会有图谋不轨之心呐!”
徐林查收到天道的诅咒后,愤慨地挥舞着天道的画卷,嘴中谴责道。
此时徐林已经回到了房间里的梳妆台前,眼前那堆碎片也失去了灵魂的白色光泽与幻梦的紫色粒子泡沫。
麻薯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不害怕吗,面对天道?”
徐林感到疑惑,“你会害怕一个小女孩吗。”
“怎么会?我分明看到天道是一个浑身散发功德金光的神佛,他的威压如潮水般压迫在我的身上。
我真的一动不敢动,我感觉......我感觉似乎只要他意念一动,就能让我神魂俱灭,放逐到看不见罪的国度。”
徐林心中赞美了一句唯物主义无神论,便试着去打开手里的画卷,想要一观究竟。
“天道说这名叫「笼中鸟」的画卷可是一件神器,效果远胜于观魂镜,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事。”徐林兴奋地解着画卷上的丝带。
“可恶,我才不是什么笼中鸟,都是那该死的臭标致害的!”麻薯忿忿道。
“哎,那也应该叫“笼中麻薯”才是。”徐林一边吐槽着,一边在梳妆台前展开了那幅画卷。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淡淡月色,麻薯和徐林看到了那画卷上的画作,俱皆有些愕然。
“这是?”
画面上并非二人所想的关在笼子里的卡通幽灵,而是一幅精致的工笔画,画上是一位在梳妆台前描眉梳妆的美貌女子。
那女子背对着观画人,身上穿着薄透的轻纱睡裙,袒露出她那纤细柔弱的胳膊和盈盈一握的柳腰,就连大腿和玉足也描摹在了画中。
那纱衣如同薄雾般轻透,隐约露出些旖旎的画面。
女子的正面透过梳妆镜映照在观者的眼前。
她的面容清丽姣好,却又惨白病弱,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刚画好的妆容都被哭花了些,手上的动作大概是去补妆吧。
那俏颜往下是她那玲珑的锁骨和......和什么呢?
二人沉默了半晌,终于由徐林率先发表了评论:“天道的透视学的真不错哦。”
麻薯无语道:“你看了半天就看出个这个?你没发现吗,这画上的女子就是怜。”
徐林点了点头,“怪不得眼熟,原来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