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棒梗、秦淮茹之流,告了也没用,毕竟这事儿还没有发呢生,根本奈何不了人家,何不换个思路,让棒梗残疾,让小当毁容,让那贾张氏躺炕上生蛆了都没人管,这样不是更爽吗?
至于秦淮茹,好歹上辈子同床共枕的,每天给她点馒头零花钱,好好快乐一下,也不失为佳话也!
我只是快意恩仇,过上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绝不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
看,每天往来于不同的女人之间,万人瞩目,好不潇洒的。
都有系统了,谁还不放肆一下?
“王姨,你说,这郝思平会不会针对我?”傻柱忽然想起,自己的行为貌似都是在法律底线上横跳来着,遇到个较真的法律至上者,确实容易被盯上。
“嗯,大概率已经被盯上了。”
“艹!”傻柱只感觉晦气。
因为他是一个典型的浪客,讲究的就是个随心所欲,最见不得被别人管着了。
也就是那些真正的法学者不在,不然高低得怼一句:其实我更想把秦法摁你头上!
“柱子,慎言!”
“你也不要担心,刘海中等人的事情已经摆平,他郝思平想翻案,首先就会得罪经海的人,咱街道办和轧钢厂的领导,也不会放任其为所欲为的。”
“像贾梗偷东西被夹断了腿,那是他自己的问题,王姨没把他送少管所,已经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了,贾家敢有意见,王姨直接把他们送农村去。”
“至于易中海掉厕所、贾张氏摔断手、赵卫国和刘大麻被偷袭,这些都没证据说是你干的,他郝思平难不成还能直接摁你身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