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硬币叮叮当当的响声,着龟之灵,配合术法,朱裟拍腿大呼:
“周六!”
这几日,朱裟安心在自己店里帮忙,除了每日正常的工作,剩下的也只是等待了。
终于,当日晚上。
他知道应该要去哪。
借着给赵长兴送宵夜聊聊天的由头,朱裟早早的到了。
“赵师傅,你真的没印象么?”朱裟问赵长兴道。
“没有,肯定没有的,我们夫妻俩那时候种地的农民,哪有那么多闲钱去买这些东西。”赵长兴肯定得回复道。
哎!
看来赵长兴确实不知道他儿子脖子里的挂坠是哪来的。
“对了,赵师傅,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朱裟问道。
这几日等闲时,朱裟也去了赵长兴原来的村子里打听过了,村里几个年长一点的说起赵长兴,确实还有一个女儿,是和前妻生的,不过也已经离世了,如同严队长所说。
村里对赵长兴一家看得出来也是十分同情,几个村民提起往事来还长吁短叹的。
赵长兴红铜色的脸一下子从平日略带笑意的样子瞬间板了起来,朱裟看到他那样子知道自己可能戳到了别人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