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到了晚上到处都有抓田鸡的人,张宇怕事情败露,就把陈冰的尸体抛到了就近的河中。
张宇一五一十的将多年来的犯罪经历都逐一坦白,居然在预审室内号啕大哭。
“那其他的孩子呢?问出来了没?”严队长问黄安邦道。
“张宇说犯罪完成之后都杀掉了,扔在了河里去,我们这的河大多都连着江,陈冰可能运气好一点,没冲走,其他的可真不好说,领导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对这个案子十分重视,已经派水人去张宇交代的河里尝试寻找打捞去了。”黄安邦介绍道。
“嗯,刚才在接待其他省市来的专案组代表,据他们的调查发现,张宇的进货渠道都分别有在这几个市里,据我们推测,张宇很有可能是在这段时间进行的作案,但遗憾的是当地监控并没有掌握到张宇那辆黑色车子的所有路线,失踪学生被害的地点都在没有监控的路段里,不太好确认。”严队长撇了撇嘴说道。
“不过,张宇基本都交代了,都是他干的。哎。。这变态真的是变态啊,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黄安邦感叹道。
“嗯嗯,辛苦你们组了,干得不错。”严队长拍了拍黄安邦的肩膀肯定道。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
“什么情况?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走到局门口,只见一老一少两位女性正在哭喊,门口的辅警正拦着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