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丧着脸,刚想再为自己争取争取,就看见四周幸灾乐祸得脸,顿时喊了起来,“你们笑什么笑,你们难道今晚上能回去睡吗?”他就不信嫌弃得只有他娘他媳妇儿。
四周的人刚要得意说他们可以回去,就听见四周不停有人喊话。
“你小子也别给我回来了!什么时候不臭了什么时候回来!族长都这么说了,你就跟着去吧!”
“你小子也一样!”
“你晚上要是偷偷跑回来,老娘给你腿都打断咯!”
“你媳妇儿怀孕了,懂了没有?”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警告’声,大小伙子们看着派送到手上的工具,一个个苦着脸表示:他们干嘛要这么老实的回来,晚上那么十天半个月挨顿骂也不是不可以。
张拂林带着妻子正要溜,只听见后面‘嗯哼’一声,“你小子想跑哪里去?”
张拂林脚下步伐一乱,僵着身子回过头去,“我就不去了吧?我给兄弟们烧洗澡水去。”
族长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干活也得去,烧水也得去。”看到张拂林身边低着头得人,不经意地打量了两下,心里已经了然她是谁,“这小身板看着就不是干活的了,这样,正好也成要去帮着烧水,就让她帮忙照顾圣婴吧。”
白玛听族长这么说,快要跳出嗓子眼得心总算缓了缓,拉了拉丈夫的手,让他看看怎么办。
张拂林无奈地看着拽着他的小手,叹着气答应了,“好。”
族长嗯了一声,满意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个小伙子走的跟乌龟爬似的,顿时怒火中烧骂道:“我就不信你们在墓里没遇到比这更恶心的!你们要是不会走路,要不要我们几个老家伙抬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