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面露犹豫,赶紧乘胜追击的继续说道:“那蛊虫本王命人收着了,你要是不信本王,一会儿大可自己去瞧瞧。”
一看艾诚厚病容的脸上满是愤懑之色,顿时不敢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气氛一度陷入了沉默,原本恭敬站着跟木头人似的下人,突然扬起了朝下的托盘,上面赫然写着:给台阶下!
虽然没有说话,但双眼里已经有些嫌弃了。该说不说人张拂林算得准呢!
艾诚厚余光一瞥瞬间收回眼神,握紧了拳又松了开来 ,摆了摆手说道:“行了,看也看了,问了问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本王要休息了。”严格算起来,要是那小子没当上皇帝,也得叫他一声叔叔呢。等过几年,呵,他们到底谁的日子过得好还说不准呢。
就像阿哥说的,只要不嫌膈应,大不了他们找个老林里得墓,改造改造住上十年半载再出来,保准谁也不认识他们了。
对于艾诚厚语气中的送客之意,被怼得本人倒是适应良好,毕竟这皇亲贵胄都是这样的调调。
顿时厚着脸皮继续问道:“那王爷对加害于您的凶手身份可有所猜测?”这来都来了,还挨了顿数落,他可不能空手回去禀报,不然又是一顿骂。
“这...倒是有...不过这事本王不知该从何说起。”艾诚厚欲言又止的看着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得齐幼兰,“福晋你要不先出去,爷接下来说的事,....”
“知道了 ,我出去等爷行了吧。”说着把药碗放在了窗边的案桌上,带着屋里的其他下人一起离开了。临走时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爷,护卫就在门口,有什么需要就喊他们。”说罢就关上了门。
“唉,你扶本王起来,有些事情想必说了你也不会信,就算你信了,圣上也不会信,索性直接给你看看吧。”说着就费劲地撑着胳膊要爬起来。
在人有眼力见的搀扶下,艾诚厚走到一侧的暗室,当着人的面打开机关取出一沓信纸,顺势递了过去,白着一张脸虚弱得说道:“看看吧,看了就知道为什么要这般置我于死地。”这上面的消息可以说七分真三分假,关键在特征与各位大员一模一样,就连有些真的私生子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