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丢到哪了？

哎呀，告诉你也不知道。

你说实话，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他妈杀人去了，你管得了吗，我累了，你给我弄点吃的。

我不弄。

你到底弄不弄？

我就是不弄。

白宝山起来后，把桌子上脸盆的水直接泼向她，操你妈的，然后把她拽过来，过来。

你干什么，干什么？

给我过来，给我过来，直接把她推到床上去，滚过去，起开，然后，拿着枕头和床单回模式口了他妈妈家了。

老太太听到敲门声，哎，来了，从厨房走了出来开门，一看是警察。

呃，这是白宝山家吗？

是。

您是？

呃，我姓宋，派出所民警，刚接手咱们第四区片的管理工作，您是白宝山的母亲？

是。

哦，那个白宝山在家吗？

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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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您请里边。

好。

宝山，宝山。

哎。

起来啊，派出所民警找你有事。

白宝山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你就是白宝山？

是啊。

今后，咱们四区片的工作由我来管，关于你申报户口的事情，所里这次派我来呢，和你正式谈话。

我的户口，你们还想着给办啊？

老太太说，宝山，你说的什么话，警察同志，来来来，快请坐。

宋警官打开黑色皮甲包，拿出本子和笔，我也是刚接手工作，先了解一下情况。

白宝山问，那你就了解吧，都了解什么情况？

回来这几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哼，也没干什么，开始还想等办了户口找份工作，可你们那个警察不给我办，没有户口，怎么找工作，没有户口，也没有身份证，我想起个营业执照，做点小买卖都起不了。

不能起照，就不能干点别的？

干什么，哎，就是外来人口在北京打工，也得办个暂住证吧。

那这些日子，你就天天这么待着？

可不，天天待着，睡觉，看电视。

老太太从厨房里泡了一杯茶给宋警官，请喝茶。

好。

老太太说，宝山，早先可不就天天待着吗，最近处了个对象，跟她在法海寺市场卖点小百货什么的。

哦，是这样吗？

要是什么真的不做，那我吃什么呀。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几个月了。

那你白天做买卖，晚上都干什么呀？

晚上，有时候到我妈这来待待，不过来的时候呢，就和我对象早早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