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哥吹吹药,早些喝完早些安置吧”
“啧,嘴这般硬”
喝罢药,两个人去洗漱,一人搂着一个弟弟上榻睡觉。
刘恒辰和李鸿武今天都累极了,受伤、小哑巴变小话痨、采药、打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堆在同一天,搞得两人身心俱疲,不一会儿功夫就双双起了些鼾声。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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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日阳光的倾洒,院子已经干透了,所以李鸿武可算是能大施拳脚,这几日他在家里给自己做了把木枪,今日正好拿出来练练手。
清晨与夜晚是越来越凉,李鸿武却毫不在意,依旧只是着里衣。
右手持钻,左手握把,手臂一动,枪出如龙。
枪杆一甩,如灵蛇般扭动,上挑,转身下劈。随后手一松,脚一蹬,木枪旋转如圆月,再定神一握,花枪舞的破空声连绵不绝,身形一顿,肌肉绷起,一个大横扫甩的院外野草都随之摆动。
李鸿武没有就此停住,手臂一拉,再次舞起花枪,几个来回后右脚前踏,聚气、压身、枪杆一抖,再出一招扎枪,随后旋转踏步,枪尖碰地,左脚猛地一踢,枪尖划着优美的弧度甩到身后,双手握住枪把,斜侧身,带着破空声来了一招转身扎枪。
刘恒辰打着哈欠走到院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清晨的薄雾没有丝毫影响少年,手中的木枪如龙,如蛇。挑、刺、劈、拦、捣、拨。怎一个英姿飒爽了得。
薄汗随着少年的动作被甩出,构成一幅凌厉又优美的画卷。
少年将军,许就是这般模样吧,虽无鲜衣怒马,虽无银枪加身。
此人应是云中龙,怎料落入这凡尘间。
刘恒辰待他一套连招打完,稍作休息时,忍不住的鼓起了掌
“大哥好厉害”
刘恒辰早上起来大脑还没有开机,一肚子夸人的词儿只剩一句“好厉害”
少年这才注意到院中的人,浓烈的肃杀之气陡然被收回,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发顶,又变成了昨日闹着要吃兔腿的那个臭小子。
“嘿嘿,这不在家憋了几日,手痒的厉害嘛”
“话虽如此,可是大哥,你的伤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