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显然忘记了,不是每一位军人,每一位政要都是有产阶级,都甘愿当他们的傀儡,搞游行和宣传我们才是最拿手的,组织发展速度和规模也同样远超他们的想象。”
封锁城市里的军队似乎已经投入组织怀抱,但瓦尔基里依旧有些许担忧,这种无法左右自己命运的无力感他在中东见得多。
当然他也明白组织的渗透有多厉害,当初瓦尔基里还曾是部队一员,就已经有加入组织的达瓦里氏在军队中明目张胆散播信仰和理念。
军队基层管理层虽说受政要控制,可他们本身又不是剥削阶级。组织的理念符合绝大部分人,投入其怀抱也非难事。
再加上冰熊国并未在近代历史上遭受过大规模战争入侵,军队本身没有具体信仰。
如果细说的话,能够吸引他们的,那是一种叫希望的东西。
多么缥缈的东西。
皮卡车辆继续前进,也不知道是最近的“暴动”导致,还是有其他原因,哨卡处车辆并不多。
要知道以前这座二线工业城市能够生产大量物资,运向全国各地乃至于出口世界,道路上经常会有大规模运输车队。
皮卡开到卡哨栏杆前。
在卡哨车载重机枪威慑下没有人会不理智,年轻的白面士兵靠上前通过驾驶窗看向车内,询问道:“请出示身份证明,你们入城有什么事情办吗?是否携带枪械类武器?”
维克多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说道:“我们都是当地人,车上并没有枪械类武器存在。”
士兵看着身份证明,又多看了一眼瓦尔基里,显然对两个强壮的成年男子有所戒备。
瓦尔基里身上携带着让他熟悉的气息,但他还是归还维克多的证明,抬手让放行。
哨卡并未像瓦尔基里想象中那般检查严格,至少在中东战乱地区哨卡的检查可不会这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