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把手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这天，上午，九点钟左右，杜成来到拘留室和杜瘸子碰面，因为这个案件太大，双方只聊了五分钟，杜成就匆匆离开。

“爸，你交代的事情，我全都办好了。”杜成看着杜瘸子道：“何帅华完了，赵忠凯十有八九上不去了。”

“这才只是开始。”杜瘸子笑了笑道：“以后杜氏集团就全部交给你打理了，我只给你三个建议。”

“你说，爸。”

“第一，善待杜家镇所有人，要施之以恩。”

“我明白，爸。”

“第二，所有灰色产业，擦边行业全部卖掉，或者关门，以后只做正规行业，不再过问江湖。”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爸。”

“第三点，与上层保持距离，不要参与政治，低调前行。”

“好！”杜成点了点头道：“爸，其实你不用交代这么详细，因为你可以出去的，这件事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啊。”

“我出不去了。”杜瘸子摇了摇头。

“爸，陈凡的人都在我手里。”杜成压着声音说道：“我可以把他们送进来，给官方一个满意的答案。”

王泽以为杜成想不到这么深的层面，实际上，杜成一直在隐藏。

“很好，你没有让我失望。”杜瘸子笑了笑道：“不过，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杜成眉头皱了起来道：“你怕王泽他们报复？”

“不是怕，是没有必要惹这个麻烦。”杜瘸子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未免太小看赵忠凯了，我不死，杜氏集团消停不了。”

“爸，你可以出国啊！”

“出不去的。”杜瘸子摇了摇头道：“纵然王泽把这个事情扛了，我也逃不了的，民不与官斗，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

“何况，我也不是良民。”

“我给你说一个电话，你务必记住，等会你出去给他打电话…………”

两人交谈了五分钟左右，杜成失魂落魄的离开警局。

他理解杜瘸子的想法，也明白杜瘸子说的话，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车辆在广市街道上穿梭着，杜成看着窗外一言不发，他内心中仍然在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杜成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将杜瘸子给他的电话输入，随后打了过去。

“你好，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