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顿时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换了别的话。
“我坚定的听从你的安排。”
“二大爷呢?”
“我也是!”
“那好,喝酒吧。”
“二大爷,可别剩下啊。”
.....
半个小时之后,众人从许家离开,只不过刘海中是被搀扶回去的。
二大妈问了一下三大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杯子换成大茶杯,一次必须喝完。
刘海中带过来的两瓶酒,可以说全部被他自己喝完了。
二大妈看着心疼,却又微微松了口气,只要许大茂没有更过分的折腾他就行。
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刘海中,二大妈在旁边拿着蒲扇扇风。
“哎,得罪了许大茂,以后可有的受了,你说说你,是个官迷,却又不会做官,生养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差。
以前我觉得你说的话很对,不指望孩子养老,对他们各种防备和算计,现在几个孩子跟咱们都不一条心。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之前老太太就多次说过,我没有听,后来林凡都提醒我们了,那段时间儿子跟咱们的关系明显缓和了不少。
可是自从你当了组长,关系再次变差,我现在真的怀疑你的教育方式对不对。
你是七级工,赚钱多,觉得不用指望孩子,可是我不行啊,要是以后孩子真不给我们养老怎么办。”
二大妈唉声叹气,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原本的她一直把自家男人的话当成圣旨去对待,可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她的信念产生了变动。
尤其是关系缓和那段时间,她其实很享受母子之间的关系。
可是,长久以来形成的观念让她一时之间没办法去改变,也就是带着犹豫。
二大妈停止了扇风,将蒲扇扔下,她要去问一个人,看看对方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