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输了,按事先说好的,打断双手。”
听到这话,赖龙龙带的人都跪倒在地,不停向佘遵磕头求饶。
“大佬,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您了。”
“大佬,求求你放过我,我老母还指望我养老,没了手我怎么种田啊。”
“大佬,不关我的事,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当牛做马。”
...
房里哀嚎一片,佘遵微皱眉头,这群大老爷们哭得像小媳妇似的,嘭的一声猛拍了一下桌子。
刚刚备受折磨的桌子直接碎成几片,酒吧里顿时鸦雀无声,连个屁都没人敢放。
“不愿意断手也成,今天在华北大学那块儿,你们体校的家伙抢了一个戴眼镜的同学,把他交给我处理吧。”
佘遵的话里透着不容反驳的力量,现场所有人立刻摸出手机,联络自己的伙伴,打听今天谁惹上了这位大人物。
“喂!今天谁跑华北大学那边去了?什么校花不校花的!谁让你去看校花了!老子要找的是今天干抢劫那小子。”
“是我,快帮我查查今天谁动了华北大学学生,听着,从今往后,谁都不许踏进华北大学的地盘一步。”
“找!马上给我找出来!挨个儿问清楚,谁去了华北大学,把他们手脚给我打残了送来,速度要快!”
……
一通通电话打到佘北体育学院,整个体校都炸开了锅。
田径社的几个头头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
连赖龙龙都亲自打电话追问华北大学的事,语气里满是惊恐和急迫。
好像要将得罪华北大学的那个人千刀万剐似的。
大约半小时后,酒吧的门被人推开,几个体校的人拽着两个满身是伤的家伙走了进来。
一见坐在中间的佘遵,他们吓得腿都软了,仔细一瞧才发现,
田径社的头头们都跪在一旁,像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
“大……大佬,就是这俩人。”
指了指身后鼻青脸肿的两人,接到电话后体校的人立刻开始追查。
谁知道这两个小子听到风声还想跑,哪能容他们,体校的人一路围追堵截,硬是把他们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才拖拖拉拉地把他们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