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珠翠珊瑚花(翡翠碧玺嵌珠金鱼簪),台湾省故宫博物院藏。 “要不,咱假装一下呢?”
阿兰若瞪了他一眼没接话,进忠的成长环境,决定了他的眼界不高。
在后宫这一亩三分地上,进忠能混得如鱼得水,左右皇帝的喜好,摆弄嫔妃也能手到擒来,但放到慎刑司的八大处里,真的屁也不是。
单说收集情报,监察百官,统计税收一事,进忠就得麻爪,更别说想当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回避皇帝是问题本源性的现象,他就生在这个思想落后的时代,让他没有这个可以意识到这件事情有错的觉悟。
他在感受到压榨后,虽然会反抗发表不满,但最终归宿还是被迫服从或消失。
现在的进忠看似走在倒反天罡的路上,其实只是把效忠的对象从皇帝变成了阿兰若。
这一切努力都是在错误的道路上,反对道路的错误。
他受制于三纲五常规定的社会框架,和帝制社会君统万物的权力结构,并非那极少数领先时代思维的个体。
阿兰若不能昧着良心谴责他,只能骂这个时代有多差劲。
进忠见她动了气,赶忙使出浑身解数去哄,亏得他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
阿兰若还想呢,这舌头要是能用在别的地方,想来照样也能把自己哄的飘飘欲仙。
“算了,不是时候。”
“额?不是什么时候?”
“别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