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标倒吸了一口冷气，高毅不太好意思说，卢卡一脸严肃的道：“这个利息很低了，如果你借高利贷，月息起码百分之五以上，有的能要你月息百分之二十甚至更高。”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要不还是算了吧。”

冯标干笑着拒绝了负债。

高毅忍住了自己开口打破卢卡规矩的冲动，他对着冯标道：“还有个事儿，你说你叫冯天旗？这个名字倒是挺大气的，就是你以后想用真名，还是想用假名？”

冯标犹豫了一下，然后他低声道：“我现在外号叫风向标，所以我才叫冯标，因为这样人家会以为我这个外号是谐音才起的，但我不喜欢风向标这个外号，也不喜欢冯标这个名字。”

林向华突然道：“你知足吧，没叫你变色龙，也没叫你墙头草就不错了，风向标其实是个中性的外号，你还嫌弃什么。”

冯标干笑了两声，低声道：“可终究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就还叫冯标吧，等哪天，等哪天人们都知道我冯天旗是义薄云天一杆旗了，你们再叫我大名好了。”

心里阴影还挺大，连自己真名都不肯用了。

高毅点头道：“行吧，卢卡你给老冯开个账户，将来分钱什么的给他打卡里，我去看看55。”

最省心的是55，最费心的也是55.

如果把55当成一个耗材继续用，那就得把她丢到一个无法和外界接触的地方，继续进行她的修女生活就好。

但高毅既不是变态，也没那么狠心，所以他想让55成为一个正常人。

愿意给花园打工就留下，不愿意就走，反正把一个大活人当成机器人用，这个高毅真的做不到。

卢卡皱起了眉头，他刚开始劝阻高毅的理由是有事到临头，没时间刺激55的心态了。

但现在事情也办完了，接下来肯定是很长一段时间的休息期，那就没理由拖着不办。

就是卢卡真心觉得还是耗材好用，舍不得消耗可以留着，但是把耗材变成正常人，这个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可不小，最关键的是，花园很可能会少了一个可以配合高毅行动的好助手。

犹豫了片刻，卢卡对着高毅道：“你……”

“你别说，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吐不出象牙来。”

高毅说完就走，卢卡被搞的有些懵，他转头对着林向华和冯标道：“吐不出象牙来是什么意思？”

林向华面露难色，冯标立刻道：“啊，就是你要说的他都懂，不必说了，他知道了。”

卢卡将信将疑，但是看着高毅已经推门而出，最终还是耸了耸肩，随后他对着冯标道：“以后你要急用钱，可以找我预支薪水或者分成，我会按照最低标准预支给你，但是不能说借钱，借钱，就必须付利息，这是规矩。”

冯标一脸无奈的道：“不是我说借的啊，是老板说借给我的啊。”

“是啊，他说是借给你，当然要算利息，要怪就怪他用词不当，现在你可以申请预支薪水啊，我们作为一个团队，一个整体，有员工兄弟遇到困难需要用钱，我们当然要支持，那么你需要预支薪水吗？哦，你没有固定薪水，那你要预支分成……呃，你也没有固定分成。”

冯标很想说你个混蛋是不是玩我，但是刚加入的新人，还是不要得罪财务了。

“那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