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京茹和大妈的对战已经火热化了,周围不知不觉地围起来一圈人。
娄晓娥:……
不是,秦京茹!你能不能别在我打算做大事的时候搞事情啊!
拉着曹乐瑶的手就往外走。
“哎,哎,娥姐……”
“娥姐,你到底想说啥呀?”
“看看这里,你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曹乐瑶皱了皱眉头,从秦京茹和大妈的决斗中回过神来,略微琢磨了一下:“为什么上头会允许这里的存在。这些东西,都不是合法的吧?”
“说合法也不合法,说不合法也合法。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从香江那边运过来的,也有一部分,干脆就是咱们内地自己做的,声称是从香江那边过来的。其实,在这里卖的,大多数都是小打小闹。而且,也大多数都是不愿意离开内陆的人。这些年,有许许多多的人,都跑到外面去了。”
“跑到外面去?”
“去,那边干一年,能挣这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为什么不去?”
“我知道了,您想让我肩负起责任。”
“不是。”
“啊?”曹乐瑶愣住了,其实她大概清楚娄晓娥想要跟她说什么了,要有大志向之类的话,她觉得,自己或许能撑得住?或许?
“人这一生,大多数都有前进的目标。很少人会有一种贯穿终生的目标,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想着的,就是如果能去外面施展我的才学那该有多好。等出去到外面之后,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什么感受?很开心?”曹乐瑶知道那阵子的事情,而且,她还知道,那阵子的娄晓娥,大抵是郁郁不得志的。
“是有开心,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开始觉得累了。如果没有念念,没有你爸,我大抵是坚持不下去的。”娄晓娥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在香江时候的苦,即便是她背后也颇有势力,可要把这势力转换成金钱,这里头要付出的东西,有多大,没有人清楚。
“你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