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儿,我是想让他做点事儿。不是真想让他挣钱,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懂了,让他老人家忙起来。”曹魏点了点头:“这还不简单,你娥姐有很多法子。”
“什么法子?”傻柱转头看娄晓娥。
娄晓娥抿了一口酒,翻了个白眼:“你们就缺德吧。”
“不是,怎么就缺德了……”傻柱不明白。
“让人去采购,打个比方,你要好的食材,什么鱼翅之类的,你让你爹去买,不买全部,就买样品,他买回来之后,你找个借口,再让他去找别的,折腾人的事情,你媳妇应该比较擅长。”
“这不就穿小鞋吗?”
傻柱恍然,以前在轧钢厂,穿小鞋的法子多了去了,可不单单娄晓娥说的这种,就他知道的,就不下七八种。没法子,以前在轧钢厂的日子无聊啊,聊这聊那,不想知道,也能知道咯。
“这不合适,他迟早会知道的,还不如让他去支一小摊。”秦淮茹制止,越说越离谱了,给自家亲爹穿小鞋,不待见也不能这样啊。
“他愿意吗?就做这么些个简单的玩意。”
“有钱,大概会愿意吧。”
“得,我自个儿琢磨吧。”傻柱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哎,老曹,周四干嘛啊?”
“还能干嘛,总部的事儿你知道不?”
“知道点儿?玩儿牌被人做局了?”
这年头,这种情况并不稀奇,很多人在风口上挣了不少钱,敢打敢拼的,同时,也就有了一批人冒了出来,专门盯着这些发财的人做局。什么仙人跳啊,什么设局让你染上赌瘾啊之类的事情,层出不穷。
究其根本原因,说得文雅一点,就是财富和知识不匹配。
说得粗俗一点儿,那就是飘了。
傻柱倒还好,毕竟院子里有一个曹魏,还有齐素管着,自身吧,有点臭毛病,但都不是什么大事,飘起来的时候想想曹魏。平日里的小毛病就齐素解决,这日子倒也过得滋润。可在三昧楼的其他人不这么过啊,普通人暴富之后总归是有一个膨胀的过程的。
像是曹魏,在前世,赚到了人生的第一笔百万之后,的的确确地飘了一段时日,下场嘛,好不到哪儿去,钱都败光了。
这种现象,不自己亲身经历过,是很难理解的。
也就是有了这种心理,做局的人,哪那么轻易就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