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场会议,对底下人的影响大不大,曹魏不知道,他只知道,尽人事听天命,人类这种生物,不自己亲身经历,是很难感同身受的。
“哎,曹总说他是运气好,那我运气好,是不是也能弄一三昧楼。”
“你在想屁吃,他说运气好,那是谦虚。不过你,加入三昧楼,倒真的是运气好……”
办公室内。
曹乐瑶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屁就放。”
“那个,爸,你说的运气,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了?”曹魏轻笑一声:“一点儿也不过。你还年轻,慢慢悟吧。”
“怪不得他年纪轻轻就有了这等成就。”景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轻呼了一口气:“你呢?你是不是也觉得他说的话是在自谦?”
“难道不是?”景语愣了一下:“要说他手底下的人,加入三昧楼,的确是他的运气,但他要是自己说自己是靠运气起来的,说实在的,我并不认同。”
“啧,傲慢。”
“什……什么?”
“我说,傲慢。”景父掏了掏自己的兜,发现自己的兜里空空如也,便冲着景语招了招手。
景语立马给自家老子上了烟。
景父点燃了一根,“吧嗒”了一口:“有时候我在想,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并不是生下来,就有了奋斗的目标。有的人的目标仅仅是吃饱喝足,老婆孩子热炕头,有的人则是想着“江山如此多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差异化的表现,人,不都是人吗?”
景语并没有接话,而是默默地在等待着景父的下文。
“其实,这个问题,也很好理解。因为人生来就有差异。受到生活环境,人生导师的影响,人和人之间的思维模式是不一样的。你想要让国家在商业这条路上,好好地发展。隔壁街的二麻子,想要好好工作,娶上一个媳妇。从本质上来讲,你和他的差距,只是投胎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