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允川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江沐白惊讶地看向程允川，她不明白为什么程允川会这么说。

“我一直在暗中保护沐白。”程允川解释道，“我知道陆子阳对沐白的感情已经扭曲，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所以一直在暗中监视他。”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报警？”江沐白不解地问道。

程允川苦笑一声，说道：“我本来想等陆子阳冷静下来之后再处理这件事，没想到他会……”

“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表达他的爱？”江沐白接过了程允川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程允川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江沐白的手。

就在这时，一位警察走了过来，对程允川说道：“程先生，我们查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程允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喂？”程允川颤抖着接通了电话。

“允川，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我……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允川……孩子……我们的孩子……”

程允川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女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孩子”两个字在他脑海中无限回荡。他紧紧地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江沐白看着程允川骤变的脸色，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伸手想要触碰程允川，却被on他猛地甩开。

“程允川，发生什么事了？”江沐白的声音颤抖着，她从未见过程允川如此失态的模样。

程允川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