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纳闷呢,下一秒,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朝着案桌走去,伸手抓起了香炉里的灰,朝大伯的脸上呼去。
啪!
我这一巴掌,劲儿可大了,打得我手掌发麻,五根手指头都止不住的抽抽。
大伯的脸都被我打歪,张口就吐了一颗牙。
吐完之后,他突然两眼一睁,背脊挺得笔直,硬邦邦的倒了下去。
见状,大伯母吓得大叫一声:“干啥呢?你个小辈,敢伸手打长辈,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不等我发话,老妈就火急火燎的跳了出来,指着大伯母的鼻子骂:“嘿,你啥意思?我怎么教我闺女的关你屁事?把你自家的屁股擦干净,再说别人吧。”
老爸是个厚道的老实人,此刻也被逼红了眼:“就是,这大晚上的,你们一家人上门来,又是哭又是嚎,还在我家发羊癫疯,你们给我滚,现在就滚。”
老爸说干就干,抄起门口的扫把就开始赶人,就在两方僵持不下,院子里鸡飞狗跳时,地上突然传来唉的一声,很惬意的呼声。
“舒服啊,终于舒服了……”大伯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觍着个大肚子直喘气。
我们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的扭过头看向他。
大伯捂着自己肿胀的脸,又哭又笑地靠在了我家椅子上:“小乔啊,你刚才打我的那一巴掌,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挑了挑眉,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第一次见动手打人,对方还说舒服的。
可他这副真情流露的模样,不像是在撒谎。
见他恢复了清醒,我大着胆子上前,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伯喘了好一会儿,又咕噜咕噜喝了一口茶,这时才缓缓开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到晚上,浑身骨头就特别疼,特别是后背,疼得我直不起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