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总共见面不过两次,说实话,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又是在哪得罪了他?
今天他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别想出我家大门!
“你或许不认识我,但苏天杰你应该认识吧?”他说完后,就立刻闭上了嘴,静静地看我的反应。
苏天杰……我堂哥!
提起他,再想到这人刚刚咬牙切齿说的那话,还有他的手段,我顿时就想到了一个人,哦了一声:“你就是我大伯和堂哥请的那位钟大师对吧?”
难怪这人会死皮赖脸找我看事,原来是上门来找茬。
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了:“小丫头悟性不错,这么快就想到了。”
满足这些条件的,除了那位钟大师还有谁?
我要再猜不到,恐怕得去看看脑子了。
知道是钟大师,我也就不气了,毕竟他说的没错,是我断了他在大伯家捞金的财路。
但这也不怪我,谁让他学艺不精呢?
我这会对他也没了好脸色:“我不去找你,你倒来找我了,这些年你在我大伯家身上没少挣钱,那些法术到底灵不灵,你心里有数。”
这位钟大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翘着腿:“又不是赚你家钱,你操的哪门子心?做这行就要讲这行的规矩,你贸然抢我顾客,就是不合规矩。”
这人说得有板有眼的,态度还挺横,我说他法事不灵,他就跟我讲规矩,摆明了在转移话题。
“规矩?我不懂你那些规矩,我只知道,如果按照你的规矩办事,我大伯家和我家恐怕都死绝了!”
当初要不是我处理了人骨钉,大伯家死绝后,我们家也会跟着出事。
这事儿越想越生气,钟大师收了不少钱,却连个人骨钉都找不到,差点害死我们,他还有脸来找我算账?
我当即就气得一拍桌子:“自己是半桶水,就别出来霍霍,你赚那黑心窝子钱,也不怕有命赚没命花。”
“如今还敢送上门来耍我,正当我苏家法坛是吃素的吗?”我掷地有声,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唾沫星子都快吐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