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有人厌倦行伍生活,孤自会在此次封赏中表彰其功,为其加官进爵,让他们留在京城,颐养天年。”
“殿下拳拳之心,我等感激涕零!”徐达拱手,郑重道:“殿下放心,我等自当转告!”
朱标走到邓愈跟前,语气愈发和缓道:“邓氏之事.....”
“寻个时日,私下接回去,以后便不要见人了。”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听到朱标松口,邓愈好似得了莫大赏赐般,忙跪在地上谢恩。
“邓叔,若是邓氏还不听教诲,将来纵然孤还有心偏私,可国法煌煌,饶是孤也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殿下放心,臣定好生约束,今后绝不让她见人。”
朱标闻言微微点头,旋即将邓愈扶起便要朝院中走去,打算与诸将同醉。
可此时扩廓却快步走到朱标跟前,沉声禀报道:
“殿下,末将有事启奏!”
“嗯。”
见此情形,徐达等人很是识趣的朝门外走去。
待正堂只剩下朱标和扩廓二人后,扩廓忙冲朱标拱手,郑重说道:
“殿下方才未免太过直白了些。”
“哦?将军有何赐教?”
“不敢不敢,末将如何敢言赐教二字。”扩廓连忙否认的同时,继续说道:“只是末将以为,明军将士之所以百战不殆,乃是因军纪严明,赏罚分明。”
“先前在北境时,殿下曾言要禀告陛下,封末将为齐国公。”
“若同诸多将帅一起受封,末将自无其他话说。”
“可若是此次封赏只臣一人,其他有功将帅却不能赏,那末将自然也不敢要这赏赐。”
扩廓顿了一下,旋即冲朱标试探性说道:
“殿下,不如给末将一军中闲职,让末将累积军功,不断进位如何?”